![]() 日志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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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975年6月19日到常宁公社东店大队下乡插队的,下乡当知青应该说并不十分情愿。经过了父亲单位知青办同志的再三动员,颇带有些强制性。和我一批下乡的还有刘健康,张志满,刘兆斌,申家华等。做为下乡知识青年,我们是受到了公司,厂知青办组织的隆重欢送,也受到了公社,大队组织的热情欢迎。披红挂彩的感觉象是应征入伍,很光荣。但是说心里说我抱着是混的态度去的,从下乡的那一天起就盼着早日抽调返城。动员我们下乡的厂知青办领导对我们说的也是‘锻炼二年等抽调回城,回来能安排正式工作。当然你说他是忽悠我们也行。
东店有一批比我们早到一年的知青,有孙韶山,萧焕生,刘绍全,康雪英,于金凤,王景平,温桂英,王风香,姚玉林,周静等,大队为了节省建房经费把我们新老合并,住在一个知青点里,户口落户到了各个生产的,我们人吃住在知青点,过的是共产主义的大家庭。根据当时的国家的政策和县里知青办的统一规定,知青们在农村享有很高的政治荣誉,有的人担任了民兵排长,有的是大队种子田负责人,有的人在村里小学教课。我刚到农村就被任命为村里政治夜校的校长。尽管政治夜校一天也没有开过课,校长不过是个虚名。知青们的生活待遇也不错,每人每年750斤口粮指标,三个人一间宿舍,还有县里下拨的知识青年安家经费和生活补助,由知青小组统一使用。大队给知青点建的房屋在村里是最好的房子,院子方方整整,房子白白净净,青石砌起的房基,全新的门窗玻璃,还有大队给知青点配备的一位做饭的大爷,负责知青小组的起居饮食,知青小组还有不到一亩的水浇地,供知青小组种菜,保证日常的蔬菜供应。我们跟着社员一起出工,一起劳动,经过短暂的熟悉和适应很快就适应了农村的生活,渐渐地淡化了等待抽调的焦虑,日子过的很自在很轻松。收工后的闲暇时间,男男女女坐在知青大院里,或读书聊天,或弹琴唱歌,嬉戏打闹,交流着各自生产队的逸闻趣事,自有一番乐趣,那是一段很值得回忆的日子。也结下我们知青战友的深厚友情。 我在农村的生活经历如果不能说是传奇,那就属于误打误撞,屡犯错误却是一路高升。在生产队起过牲口圈,浇过麦地,割过谷子,拔过麻,几乎所有农活都干过。受到朱化虎队长和社员们的照顾,也偷过西瓜,打过架。在一次场上的劳动过程中我认识了一个和我同姓的农村妇女,经社员们起哄我认她做了我的干姐姐。多了一个人的照顾。多了一份亲情。我这个人比较随性,下乡半年,上至大队书记下到村里的富农分子,也不论是中年老年还是年轻妇女,我都不避嫌,不嫌弃,推门就进,累了就躺,饿了就吃,谁家的果子熟了我进去能要几个吃,自己的衣服脏了往小河边洗衣服的婶子妹子人群中一扔,由她们给我洗。别的知青下乡都学会了自己拆洗被褥,我就没有学会,因为我有干姐会替我拆洗干净。当然,我是有付出的,每次回城探亲我都要接受许多村里社员的委托,给他们代买一些东西,比如肥皂,灯泡,药品,擦手油等等。那时候农村买不到这些,我路上拎着是费了一些劲,但是我高兴,我喜欢看乡亲们高兴的笑容。在生产队实际劳动也就半年吧,我就进入了公社农田基本建设指挥部,跟着水利科的崇壮搞土地测量,在赵部长手下负责几个大队的土石方任务分配及工程验收,把自己在学校学的那点知识全用上了,混成了统帅几个大队社员的领导人物。后来我又有了进入了公社下乡工作组的,下派到一个叫东沟的大队组织农业学大寨活动,和贫下中农同吃同住同劳动,被评为全县先进青年代表。再后来我被借调到县委宣传部工作,认识了宣传部长郭梦林,县委书记李春林等老同志,差一点被保送去省会念大学,只是由于父母怕我大学毕业后留在蔚县拼命反对,我才推辞了这个宝贵的机会,又去河北涞源的一个战备电厂当了几个月的拆迁民工。最后在1979年知青大锅端的抽调返城中回到宣化,结束了知青生活的履历,回到我的古城宣化当了一名饮食行业的学徒工。一切归零起步。 说到我在农村一步步的成长历程,也许有人会认为我是表现积极,和大队干部搞好了关系,或者是家庭有什么背景,其实就是我给大队画了一张地图,这张地图就是村团支部书记朱桓让我画的,我画的这张地图又恰好被去我们大队视察工作的公社书记武仲举看到了,把我调进了公社农田基本建设指挥部,当了回大将。应该说是朱桓开启了我知青生活的新启程。至于后来被借调到县委宣传部我至今说不清楚为什么,还让我阴差阳错的认识了北京下放到蔚县两个老人,他们后来都落实政策回了北京。回顾知青生活的历程,我觉得最大的收获是我们懂得了‘欲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了解了农村,农民和我国农业发展的一段缩影。同时也磨练了我们能够吃苦,百折不回的坚韧品性。 2018年7月12日,我们几个知青伙伴再次聚集在一起,那是感慨万千,别有一番滋味在心里。唯有祝愿生活幸福,再无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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