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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描述

姓名高旭东 蔚县下乡当过知青,涞源电厂当过工人,县委机关当过干部,返城后干了半辈子商业工作。现在职业:崇礼,怀柔四处打工年龄:60 位置:中国,河北 宣化 个性介绍: 一个爱和你调侃的怪老头。

北戴河旅游前后发生的一些事情

分类:往事如烟 | 标签: 旅游   同学  
2020-11-04 20:36 阅读(?)评论(0)
1999年的时候商业大厦曾经组织过一次职工旅游,旅游地是秦皇岛的北戴河。那是商业大厦组织的唯一一次全员职工旅游。到北戴河去旅游对于生长在宣化这个四面环山古城里的我们来说,实在是个极大的诱惑。可是这个机会我却差一点放弃了。因为什么?因为我当时得了胸膜炎,走路爬楼甚至是大口喘气胸脯子都疼,上班都是坚持着,怎么能去旅游呢?说到我得的这个胸膜炎也有点故事,刚开始并不知道是胸膜炎,只是胸闷憋气,我没有当回事。后来胸脯子有点疼了我就去医院看病。当时去的是商业局医院,胸部拍片也没有阴影什么的。多亏遇到了一位姓李的女医生,她挺负责,亲自带着我到放射科重新检查拍照,结果就看出来我的胸部都已经有些积水了。她问我;你最近干过什么重活没有?我说,没有。她又问,你和人发生过什么冲突没有?我想了想说,没有。她又问,那你最近生过气没有?我想了想,说;可能是生过。家里来了个客人,我老婆的同学,外地来的,住在我家里了。问题是这个同学是男的,在我家住还不怎么懂礼貌,早晚的穿着裤衩在家里转悠,我有点看不惯,生了口闷气。不过也不至于就得胸膜炎吧?医生说,那就对了。你得的这种结核性胸膜炎只有三种原因,干活撅着了,打架伤着了,生气气着了。胸膜炎就胸膜炎吧。医生说了,结核性胸膜炎不象肺结核有传染性,不传染。但是治疗要慢慢调理控制,一时半会好不了的。吃药,打针,慢慢治着。
在这个期间有了一段小插曲,一天早上我正去上班,在商业大厦门前碰到了我的同学陈小梅。陈小梅在张家口机务段跑车,我多少次想见她见不到,甚至以前还发生过约好了的会面也会错过,这次却不其相遇了。陈小梅看到我脸色不大好,问我,你是不是病了?我说,是得病。得了胸膜炎还总也好不了了。陈小梅说,那我给你找个大夫看看吧。她还介绍说,我给你介绍的这个大夫是北京的一个专家,因为他经常乘坐我职乘的火车所以跟我认识了,你要是愿意我跟他说一声就可以的。我说,那好啊。陈小梅说,那你那天到我家来吧,我领你去见他。好的。好的。想不到好些年没见的老同学如此关心我。我回到家跟老婆一说,要去张家口见老同学看病去。我老婆也很大度,没说是男同学女同学的竟同意了。还嘱咐我路上买点礼物。没过两天我就乘火车去了张家口,有病在身嘛我也拿不了什么礼物,就是带去了曾经我在上面发表过小说,诗歌的几本文学刊物,到了张家口在街上又临时买了点葡萄。陈小梅在我的心目中那是天使级的美女,虽然我们并没有太多的接触,其原因是那个年代的人都懂的。到了张家口,给陈小梅打了个电话,她来接的我。可是有点不凑巧,那天不是北京专家来张家口坐诊的日子,没去医院看病。陈小梅把我领到了家里好酒好菜招待了我,还把她和同学们聚会的录象放给我看。问我为什么没去。我看了那录象就明白了,是她记错了。她们聚会的是49班的初中同学,念初中时我是50班的。我和陈小梅只是进了高中才是一个班的。按照陈小梅的意思是让我在张家口等一天专家,可是我没有。见到陈小梅我觉得我病就没了,晚上回了宣化。可是回到宣化我才发现病没有好,胸脯子还是疼。这时候单位就组织去北戴河旅游了,你说我能去么?我说我不去。奈何办公室里的几位女同事三番五次非邀请我去,她们说出去旅游没有男的没意思。还说路上可以照顾我。我就勉强同意去了。我是男的,又办公室的头,万一有点啥事需要我呢!
到了临出去旅游的前一天出了一挡子事,我在大厦北面西门看到了一个给人相面算命的老头,此人被公安拘留过,但习性不改,还给人算命。也许是为了躲避审查同时为了截留更多的游客,他把我们大厦一楼北门的里外两道门之间当成他的营业场所。我看到他在那给人算命就想着往走撵他。可是咱是有文化的人啊,我想了个主意,让他给我算一卦,算得准给他钱算不准踢他的摊。我假装和他询问了几句,听他吹了吹牛,然后我就说,你给我算算我的胸膜炎啥时候好吧。算命老头果然不是凡人,他看出我是踢摊子来的。赶紧给我讲了些医卦不同的道理,也承认了他是靠嘴忽悠,不过是挣钱糊口。最后还主动给了我一个朱砂写的黄纸符,让我装进贴身衣服,七日后取出,烧成灰用水口服。他的话我信吗?肯定不信。但是我放过了踢他摊子的念头,把黄纸符装了回办公室了。
去北戴河旅游最值得提起的是我们的旅游路线和交通工具,大家可能谁也没有想到我们乘坐的火车,这火车是从涿鹿火车站上的,走大秦线。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当时列车的属性主要是通勤,也容许旅客乘坐。是公开运营的旅客列车。我们先是乘大巴到涿鹿火车站,然后乘火车奔秦皇岛了。在秦皇岛住宿的是一座工人疗养院,离海边挺进的。早,晚散着步就到海滩了。白天职工们有组织地旅游进行活动,包括套着救生圈下海游泳,包括乘着海轮到外海去看海岛,看大轮船,包括在沙滩上打排球,做游戏。我呢,胸脯疼,除了在女同志的保护下跟着看看景,别的啥也不能做。买了个游泳裤衩穿上了也就是在沙滩上站一会儿,脚丫子接受下海水的亲吻罢了。有一次是比较惊险刺激,那天晚上吃过饭,别人都下海玩水了,我去了躺在海滩上看书,手里有一支夜光棒,看书也行了。没想到不知不觉给睡着了。是一个浪头把我打醒了,我醒过来一看,衣服全湿了,书和夜光棒也不知道那去了,脚下全是水,我想这就是海水涨潮了,站起身就跑,可是越跑感觉水越深,突然意识到是方向错了,掉过头再跑。当时是有点害怕了,海滩上没有灯啊,水天一色,也不知道跑的方向对不对,浪头却是一个接着一个。直到远远地看见了工人疗养院的灯光心才塌实下来。多亏了我的方向感没出错。
到了旅游的第五天,也是晚上吃过饭,我躺在院子里的一把长椅子上休息,看到一个女同事在洗衣服,我问;能替我洗一件么?她说,好啊。你拿过来。我就进屋把衬衣脱了。这个衬衣我穿了有一个星期了,领子有些脏。脱衬衣的时候我想起口袋里装的那个黄纸符。掏出来想扔,又一想何不按算命老头说的去试试?于是我把纸符用打火机点着烧了。纸灰一半落到了地上一半落在桌面上,我把桌面上的纸灰收了收就着一口水咽了,拿着衬衣交女同事去洗了。然后就进屋睡了。第二天清早,我被海潮声叫醒了,突然发现胸脯不疼了,挥动胳膊不疼,扭动身子不疼,大口吸气出气也不疼,感觉幸福来临了。我马上叫醒了同屋住的王海生,让他和我一起去海边游泳。王海生还有点迷糊,他说;你不是胸脯疼不能游?我说,我现在好了。王海生说,现在海边没有人,你会不会游泳?我知道接下来他会说现在海边没有人,发生危险没有人救等等,可我已经等不及了,一个人就朝海边跑去。早晨的大海波浪翻涌,几只大鱼船在波浪中摆动,我跑到一只大船头上,看到王海生拎着救生圈才刚刚过来,就一个猛子扎了进去----呵呵,大海和游泳池真不一样,刚跳进去感觉海水在往起托我,把我托出了水面,跟着就是一个浪头劈头盖脸的下来,把我又压进了水里。耳朵里是呼呼地声音。但是我胸脯没疼。这就是我的喜悦和动力。
从北戴河旅游回来,我没有再去张家口找陈小梅看医院看病。我觉得我的胸膜炎好了。也有点信那个算命的老头了。直到几年以后我的胸膜炎又犯了。这个时候我想起了那位李医生的话,胸膜炎病不好治,需要慢慢调理才行。而且你得保证自己不生气了。我现在也觉察出来了,确实是一生气胸脯子就疼。平时家里预备一些治结核的药和消炎的药就可以了。因为这些琐碎的事情也让我特别记住了那次北戴河旅游,

  最后修改于 2020-11-04 21:43    阅读(?)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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